她的兴奋时的叫声美妙之极
她是个养尊处优而又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家里布置得脱俗而得体。这一天晚上我们谈得很是投机,后来我们便开始调情,我一下子就有了强烈的冲动,她像一只美人鱼一样光着洁白丰腴的身子和我做艾,极尽一切可能地做艾,她的兴奋时的叫声美妙之极,轻柔又信感,执着而疯狂,丽娟是不可能有的。可以这么说,这种性的情境我结婚这么长时间从未体验过,我幸福得想哭。
晨晨告诉我,她的丈夫是一家海鲜养殖场的老板,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个工作狂,遗憾的是,尽管他人高马大,却不懂得床笫间的温存和销魂,她结婚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压抑着玉望。她的话让我在她面前很得意。
有了这一次后,我们俩便寻机在一起效鱼水之欢。这时有关丽娟的贞操问题被我抛在了脑后。
可就在我和晨晨打得火热的时候,丽娟似乎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每当我从外面回来,她总要不停地盘问,第二天还要继续唠叨,没完没了。近半年的时间里,她近乎疯狂地自虐,动辄拿刀动斧地寻死觅活,并以这种方式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可每当我压力大时就会去找晨晨,我甚至想和这个给我带来性快乐的女人重组家庭。
可当我问她愿不愿意拆散两个家庭和我在一起时,她断然拒绝了。她说她只愿意这样享受幸爱的快乐,不愿意重新组织家庭。我问为什么?她说不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吗?可是我是个既有正常情欲又有家庭责任感的人,我不愿意这样子下去。晨晨看出我的心思便再也不跟我来往了,我一下子感到失落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我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家庭中。但我对丽娟的感觉是十分复杂的,交织着情欲和仇恨。1995年底的一个晚上,我状态不错,非常不错。但她在下面毫无反应。我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吼,你叫啊,你怎么不叫?她用木然的眼神望着我,我抽了她两个耳光,你他妈的叫啊,那时候我差不多就快疯了,她死人一样的表情更是让我歇斯底里,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狠狠地踢了两脚,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顺手拿起一把椅子就朝她扔过去,她额角流血了,伸手摸了一下,看到手上的血迹,她张大嘴巴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啊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朝她走过去,她尖叫一声,转身跑到墙角,抱着膝盖蹲在那里背对着我,拉长了声音号哭。
那一刻我全身无力,坐在地上,望着她蜷缩的身体。她哭声渐渐小了,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分开凌乱的头发抚摸她的面颊,我的喉咙哽住了,说不出话来,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掉到地上。她突然一把抱住我,痛哭流涕,我也陪着她哭。我想这辈子我从来没流过这么多眼泪,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我对她说我们 离婚吧,她点了点头。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还是一块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就紧紧抱住她亲吻,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她的外套、胸罩、内裤。历经风雨之后,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美,那一次我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当我进入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没有痛苦的意味,我们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谁都不愿意太早结束,当高_潮终于来临的时候我泪流满面。
原来我是正常的,我没有心理问题,我不是变态,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噩梦般的开端,如今这梦结束了,戏散场了,我也该走了。我们抱在一起躺了一个下午,天黑的时候我坐起来说我要走了,她说你去哪里,我说我要去深圳,车票都已经买好了,她说那我帮你收拾东西吧,我说不用了,我什么也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