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美的让人血脉贲张
姐姐美的让人血脉贲张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吃过饭後,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後洗澡,然後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乳房,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乳头更是呼之欲出。
而姐姐偏爱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狭长的阴户更增淫秽。
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应,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趐胸,阴茎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我拼命喘气,姐姐火球一般的胴体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刻,轻轻问我∶「弟!怎麽了?」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赶紧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人理应采取主动,不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於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於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匆匆躲回房间。姐姐知道我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内心的挣扎绝不下於我,她还是见着我就关心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後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後开花结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二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我。
可我爱姐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结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至於父母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父母亲痛失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